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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骑士归来背景，老年蝙蝠，不老大超

他们属于他们自己和彼此，他们有政治理念的不同，但我暂时忽视它，总之OOC属于我

1.骑士

克拉克爱上了骑士。

他是个义警，是个侦探，是他曾经的同事与挚友，也是个失去孩子的老人。而克拉克爱上的是骑士，在暗夜中谋划，在血雨中奋争的革命者，在漫长岁月中唯一打败过他的人。

他躺在雪地上，痛苦的，绝望的，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狼狈喘息。

夜的骑士背着圆月般的灯光，走上前为他遮住了部分刺眼的光。这让他得以看清许多，骑士灰白的发上落满污浊的雪，沧桑的皱纹间含着汗水和血水。吸进肺里的氪石粉末，以及核冬天空气中弥漫着的绝望让克拉克痛得清醒，超级视力不如从前的他从骑士的眼神中，看到了被他忽视了几十年的东西。

骑士上前抓住克拉克的衣襟，冰冷的手套，氪石粉末和骑士的呼吸都加重了克拉克窒息的症状。而这些都不及骑士眼中宝蓝色的光辉和浑厚有力的话语，它们是如此的美丽与高贵，以至于日后的克拉克痛苦却无法停止的反复回想这段最私密的，最美好的回忆。

氪石影响了他的神经，骑士击溃了他的心防，心率骤然改变。

而变的却不只一个人。

他接住了向后倒下的骑士，抱住了他刚刚爱上的故人，环住了牺牲的革命者。

2.光

命不久矣的老蝙蝠侠躺在床上，人声哭声逐渐离他远去，那混浊的眼睛代表了他此刻混沌的大脑。血，珍珠，撬棍，山洞，歌剧，西装，闪电，黑夜，血，核弹，小丑，天空，枪，黑马，血，氪石，月光，阳光，灯光，还有......他开始盯着着地下唯一的光明——昏暗的灯泡。

"克拉克。"声音嘶哑，气若游丝。

老蝙蝠侠的朋友和手下尊重其独自安静离世的决定，但一个力壮的青年却闻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。他的脸上架着一副老旧的眼镜，眼镜后则是用颜料涂的蝙蝠图案，看起来可笑至极。

青年走到老蝙蝠侠旁边。曾经健硕的身躯被常年的劳累和艰苦的环境搞垮，枯槁的身体犹如蜕下许久的树皮，仿佛一碰就会破碎成灰。青年不敢握住他的手，不敢抚摸他的脸，屏住呼吸，保持距离呆站着。

"布鲁斯。"迟了许久的回应。

老蝙蝠侠睁着浑浊的眼睛，注意到青年可笑的妆容，克制的低沉的笑了，像是什么恐怖电影的音效。

布鲁斯笑够了，用气音说，他知道青年可以听到："你不该来这里，克拉克。"

"我必须来这里。"为了日后的漫长岁月中的无悔。

布鲁斯浑浊了的眼睛盯着他，很长时间，长到克拉克强忍恐惧，去听布鲁斯微弱的心跳。然后他说："拿个椅子，坐到这里来。克拉克。"

克拉克照做了，而布鲁斯又开始看着自己，但眼中却有了生气。那海蓝的眼睛中有了波澜，克拉克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布鲁斯像是在势不可挡的暴风雪中求生，挣扎。

"我看到光。"布鲁斯的瞳孔收缩着，以证实他的言论。

克拉克的心沉入了那海沟般的瞳孔中，回光返照，他即将再一次经历布鲁斯的死亡。

"我爱着这光。"布鲁斯此时的嗓音有些像蝙蝠嗓，但却没有了中气。"很多年了。"

如同谜题被解开，豁然开朗，克拉克心中淤积的情绪一瞬间被疏导。

布鲁斯看着克拉克，光明之子，嘴角旁皱纹的弧度恍若他在微笑。伴随着蝙蝠侠的最后一次心跳，灯光如闪电般闪了一下。布鲁斯的瞳孔向四周蔓延，正如克拉克心中疏导洪流散去的，逐渐扩张的黑洞。

"我也爱你，布鲁斯。"克拉克用吻合上了布鲁斯的眼睛。

TBC（？）or 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