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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猫鼠#

(前情提要大概是猫已经发现了对鼠的感情,处处护他,鼠却不理解,甚至对桃花来者不拒,两人因其他事为引子大吵一架)

话不投机半句多,即便是同于开封府当值,猫鼠也注定是相斗的。

白玉堂冷着脸,本想潇洒地挥袖而去,却不想不经意的回头,步子却因展昭的神情迟疑了。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展昭,隐忍而又委屈。平日飞扬的剑眉紧皱在一起,一堆招子似有水光,嘴巴微抿着,往日不笑便自带三分威严的脸上写满了怨艾。

这哪里像什么南侠,分明像丢了毛球的花猫。

往日白玉堂必定嘲笑这猫作小儿姿态,可今日他却没这个心情,展昭眼中那不明的深意也仅仅是让他驻了下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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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前情提要依旧,小白为案子涉险,被展昭所救。小白对展昭对自己的感情开始有了懵懂的认识,但却抗拒这段感情,直到他联系之前的一些细节才恍然大悟。)

白玉堂攥着从展昭香囊里取出的玉鼠,脸色渐黑。

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
好,好一个兄弟情深。好一个贤兄。好一个展大哥。

往事历历在目,那些他与展昭并肩江湖的快意都变了味。那样的百般回护,亲昵,便都有了解释。

他究竟是何时存了这龌蹉心思,一直以来又将我白玉堂视为何物?

白玉堂越想越火,那温润的玉鼠此刻在他手中便像烫手的铁块。是以在听到门外的那声“白五弟”时,他片刻不犹豫便将那玉鼠以平日丢石子的力道,掷穿糊门的纸。

闷声一响,白玉堂便知道展昭已接住玉鼠。随后的便是片刻的沉寂,正当白玉堂夹起真的飞蝗石打算掷出去时,展昭面色如常的推门而入。

展昭先是毕恭毕敬的行了个抱拳礼,说道:“白五弟,你那四位义兄已在太白楼给你我二人准备了一席接风宴。五弟你如果收拾好了,不如就同展某一同过去吧。”

白玉堂看这展昭面色不改,若不是见到那玉鼠和上面的刻字,他倒真被这猫骗了过去。

想来,他应该已被他骗过不少次了罢。

白玉堂思及此处,冷眼瞪着展昭,示意其解释玉鼠一事。而展昭像并不知晓玉鼠一般,似乎还等白玉堂回话。自己这厢气的够呛,展昭却依然是那副儒雅沉着的嘴脸,白玉堂气得差点把牙咬崩了

两人各怀鬼胎的对视着,天色竟然渐渐暗了下来。

最终还是少年人沉不住气,白玉堂呼地站起身,无视还在屋里立着的展昭,出了门便踏着轻功,风风火火的赶去了太白楼。

展昭立在屋内,许久,才展开掌心,正是白玉堂掷出的玉鼠。玉鼠沾了掌心汗,变得极为滑腻,一不留神便会滑走。

展昭苦笑着,拿起桌上红色的香囊,将玉鼠小心地装了进去。也架起轻功,踏着夕阳向太白楼赶了过去。

酒席上,白玉堂与展昭分坐圆桌的两边,目光却默契的始终没有相交,且没有交谈过一句。饭桌上的人都隐隐的觉得两人气氛不大对,却都不知如何开口明说。直到粗枝大叶的徐庆带着醉意起身祝酒,说道:“五弟,你这次可是承了展昭一个大人情,此后可不要再与他每日相斗了。”

展昭举起酒杯,道:“徐三哥哪的话,五弟与...”

“三哥此言差矣!展大侠的情,太深太重,小弟可承不起!”白玉堂打断展昭的话,话说着,眼却依然不去瞧展昭。“我与展大侠是为开封府同僚,对方有难岂有不帮之理。今日我替你挡刀,他日你救我脱险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若是今日我承你情,他日你承我情的,我们都来自江湖,如此客套繁琐,还不叫人笑掉大牙?承来承去,不如叫我一刀抹了脖子,一命还恩罢。”

展昭闻言脸色巨变,白玉堂这话里有话,拒绝的意思却是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乃至,以死相逼。

四鼠也听出了不对劲,却不知内情只能劝老五让他莫说这不像样的话。

(不知有没有空补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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